“你……”

徐灵雨气急，胸膛起伏，呼吸越来越急促，眼中有泪花闪烁。

"我是王侯之女，怎么可能嫁给一个平民白衣？"

"你说的对，我们两人的确不般配，不过我相信我能做到。"

燕飞忽然伸手，搂住对方纤细腰肢，说：“先在告诉我你的一切秘密，我答应娶你的可能，将会大大增加。”

“你还是人吗？”

徐灵雨颤抖着问道，她发现面前这个谭东青太陌生了，就像是同样的皮囊中装了另一个魂魄。

“要说吗？”

燕飞更加用力地抱紧徐灵雨的腰肢，王侯之女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黄瓜的额头上浮现血管的形状，嘴唇也在不停颤抖，仿若正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还不说？”

燕飞继续加力，徐灵雨的眼睛也开始充血，身上发出骨骼互相挤压的‘噼啪’声响。

“腰会断的。”

燕飞依旧带着微笑说。

"你......"

"女人和男人的腰，手感很不一样，断裂的时候男人的腰更硬，有筋肉感，总是要施加更多力量才能彻底折断。

“女人的腰就不一样了，更像是刚刚长成的青竹，软且富有弹性，最开始仿佛有无穷韧性，让人感觉到无论怎么折腾都不会断裂，但是当你真正想要折断的时候就会发现，‘哦，原来这么脆’。”

"说还是不说？"

燕飞再度凑近问。

徐灵雨觉得自己要死了，肚肠被挤压到下腹，坠胀疼痛，心肝儿则一直往上，被细窄的嗓子阻挡，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喷薄出来。

而自己的腰就像谭东青说的那样，在一声脆响当中拦腰折断。

“我……说！”

在巨大恐惧感当中，徐灵雨选择妥协了。

"好。"

燕飞松开手臂，徐灵雨猛吸一口气，身体像是高位截瘫般颓坐在地。

徐灵雨喘息不已，却不忘颤抖着手，摊开裙摆，遮掩从身下洇开的水渍。

燕飞看着这一切，说："丢人总比丢命强吧。"

徐灵雨抬起头，看向燕飞，那是一种复杂的眼神，羞愧、愤怒、委屈……就连当事者燕飞都很难解释清楚。

但好在经过一系列的情绪折磨，徐灵雨已经彻底丧失了与燕飞周旋的信心一五一十地将自己和上青真人之间的交易全盘托出。

“所以，你已经借上青真人之手，杀了至少八位无辜的女人。”

燕飞坐在徐灵雨面前，淡淡说着。

"这些女人是我计划中的绊脚石，所以只能杀掉。"

徐灵雨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地说。“我一点也不意外。”

燕飞此刻异常平静，因为他已经感觉到本次轮回快要结束了。

"我养那些老卒，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如果我父亲将来不把家业传给我，那么这些老卒就会摇身一变成为死士，替我杀掉所有竞争者。"

“够狠。”

燕飞略带赞许地说，在这样的封建故事背景之下，一个女人能够做到这个份上，已经是天大的奇迹。

“我的一切都告诉你了，至于上青真人在金陵布置招魂阵的事情，我的确不知道。”

徐灵雨面色麻木地说，她耗费几年时间准备的一切，就这样变成了别人手中制约她的连枷，随时可以拿出来把她抽打的血肉模糊。

“看来上青真人有自己的想法。”

"我不清楚。"

徐灵雨摇摇头，“说起来我认识上青真人，还是因为你。”

"‘我’？”

燕飞闻言正色，他代入感很差，当然不会认为对方说的是自己。

那么徐灵雨又是怎么通过谭东青认识的上青真人？

“嗯……”

徐灵雨沉吟片刻，仿佛在捋清思路，只是燕飞又感到腰部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但为了不让徐灵雨看出来，进而改变原本顺从的状态，他只好翘起二郎腿，一手放在身前，一手托腮来遮掩。

“我们第二次分别没多久，上青真人就拿着你的亲笔书找上门来，说从你的字迹当中看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感觉，让我以前对你进行培养，以待日后的报答。”

"我最开始没放在心上，只是吩咐底下的人安置好上青真人这种江湖术士，来日使用。”

“但之后，每逢你发生重要的事情，上青真人总能提前一段时间，次数多了，我也就渐渐信了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徐灵雨说道。

"未卜先知……"

燕飞暗暗咬着手指心想，只是缠腰诡此刻变成了催命诡，不断加大缠腰的力度，燕飞放在腰间的手掌已经被皮肤破裂的鲜血侵染。

“怎么回